大家都知道现在县衙要种新庄稼,不允许破坏,我父亲说要把这件事告知县衙。
并追究当年刘氏故意隐瞒我不在上岙村的事,让孙虎去县衙报官,这些事情,孙虎都在场,我父亲怎会殴打刘氏!”
秦老夫人在旁边也气得双手发抖,她也上前附和道:
“是啊,刘氏闹完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楚老二也站出来说道:“大嫂,凡事要讲证据,你不能随口污蔑人啊!”
这时里正、村长也赶到了,他们嫌弃地看向老楚家众人,厉声说:
“老楚头,你们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老楚头见状,咳嗽了几声,说道:
“里正、村长、秦老将军、老二,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是你娘现在昏迷不醒,我们现在家徒四壁,没有银子给你娘看病,只能来找罪魁祸首了。”
秦老将军看了老楚头一眼,冷哼一声:
“既然,你们老楚家说是我打的,那就把证人找来。我们当面锣对面鼓地对质。”
里正和村长上前,查看一下刘氏的情况。
只见刘氏一动不动躺在床板上,额头上绑着一个布条,看来是真得伤到了。
这时,人群中有人说道:“要不还是请王大夫来看看吧,到底是什么情况,要对质也得人醒了才能对质啊!”
秦老将军沉思片刻,点头道:“好,就请大夫来看看。”
没过多久,王大夫来了,他蹲下身,仔细检查了刘氏的身体,然后皱起了眉头。
众人见状,心中都一紧,纷纷问道:“王大夫,怎么样了?”
王大夫缓缓说道:
“老太太身上并没有其他伤痕,只有头上的伤口,按理说,这个出血量应该不至于昏迷不醒,我先给她重新包扎一下,再看她能不能醒来。”
说完,王大夫又拿出当初从禾丫头那里讨来的止血药粉,均匀地撒在伤口上,一会功夫,血就止住了。
他又拿出一根银针,在刘氏的人中扎了下去,停留片刻,刘氏仍然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