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花狐笑看着黑闷娃和白胖墩,撇了撇嘴,说道,“你俩也别明个了,现在就开始修炼神行诀,到明个早上吃过饭后,咱们就开始练跳树桠,在崖壁上跑,修炼的越早以后活命的机会越多。”
“好,好吧。”
黑闷娃和白胖墩两人几乎是同时看向花狐,低头应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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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就从各自的须弥袋里头取出太昊之前给的羊皮,一张铺在地上,一张披在背上,面对着火堆直接坐在羊皮上,闭目养神,开始修炼起神行诀。
“青帝,你是修炼神行诀?还是坐着看火?”花狐也想马上修炼,只好先看向太昊问了一声。
“我刚才吃的有些撑着了,肚里不舒服,还是你修炼吧,我看着火就行。”太昊找了个由头,直接摆手摇头,示意花狐先修炼。
“好,你看着火,半夜了我换你。”
花狐嘟囔了一句,起身从须弥袋里头取出羊皮,给地上铺好羊皮,坐在羊皮上后,立刻就闭上眼睛,一秒进入了修炼之中。
太昊并没有歇着,先给火堆上加了几根树枝后,就开始神识外放,在山谷内探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危机。
为了不吓到妈妈,太昊就用敛息诀加持神识看向自家的茅草屋。
茅草屋内,妈妈和姨姨华红英两人圪蹴在简易灶台跟前,一边烤着火,一边聊着天。
简易灶台上放着一个大陶罐,大陶罐里边煮的是野菜根,没有看到粟米,嗯嗯,好像清水里头还有好几片桑树叶子。
此时,正有白气从陶罐口冒出来,姨姨华红英一边说话,一边给灶台下边塞树枝,妈妈手里拿着铜镜,还在不死心地查看着铜镜上的秘密。
太昊就知道姨姨华红英不会轻易回到黑水源村去的,昨天下午因为狼群的事情丢失了盐巴,需要有人站出来担责,今天早上又因为妖兽的气息吓跑了一众族人,也需要有人出头担责。
如果姨姨华红英这两天敢回到黑水源村里去,等待她的不是承担丢失盐巴的过错,就是追究妖兽跑进山谷里头的原因。
以华红英的秉性,打死也不会跑回黑水源村去自讨苦吃的。
太昊本来是不想听妈妈和姨姨华红英说的悄悄话的,可是听见两人在说到铜镜的时候,心中的好奇心不由得就加重了几分。
“红莲,你不知道,你拿着的铜镜可能就是青松大爷今个在山谷里头弄丢了的那个。”
华红英看了眼华红莲手里的铜镜,撇了撇嘴,说道,“阿大以为青松大爷拿的铜镜是啥上古珍宝,就抢到手里看了一番,看到铜镜上锈迹斑驳时,误以为这个铜镜是一个被人遗弃了不知道多久的东西;”
“又误认为青松大爷拿着铜镜这是在玩物丧志,就气得随手把铜镜扔到了南边的小溪方向,谁知道就叫青帝给拾到手里了。”
(拾到,西北方言,义为捡拾、捡到等。)
华红莲急忙把手里的铜镜揣进怀了,冷着脸看向华红英,语气不善地问道,“姐,你确定这个铜镜就一定是阿大丢掉的那个铜镜?”
“我我,我只是猜测,哪敢说一定是呢?”
华红英一看华红莲变了脸,急忙尴尬地笑道,“我想给你说的是,我下午偷偷溜回屋里的时候,正好看见青松大爷带人堵住了咱家的大门,向阿大讨要铜镜哩;”
“并当着好多族人的面,把阿大如何要看自己的铜镜,以及如何扔掉铜镜的情形说了一遍,惹得族人都在抱怨阿大,指责阿大哩;”
“我就想着,如果我把这个铜镜拿回去给阿大,叫阿大把铜镜还给青松大爷,不是族人就站在阿大这头了么?”
“再说了,只要阿大还当一天族长,咱们就会跟着沾一天的光,何乐而不为呢?”
“不行!”
华红莲沉着脸摇了摇头,口气很坚定地说道,“这个铜镜是太昊捡到的,不管铜镜之前是不是青松大爷的,也不管铜镜之前是不是阿大扔过去的,现在,这个铜镜都跟青松大爷和阿大无关了;”
“因为老祖曾经说过,只要扔出去的东西,就不再是自己的东西了,既然还想讨要,那,当时为啥还要扔出去哩?”
“这这这。。。”华红英有些口吃了。
“姐,”
华红莲继续说道,“你要还拿我当亲人看待,你就不要一天有事没事的盯着我跟太昊的东西,跟阿大一样,变着法儿的算计到你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