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碗酒酿汤圆吗?那夜,你吃过汤圆来找我谈事,不一会儿就歪在椅子上睡着了,而我……就趁机亲了你,我我我……我实在太想念你了,又整整四年没碰女人,结果一时间没控制住,就把你抱上榻,缠绵了整整一夜,宝宝,对不起!”
谭心竹听得目眦欲裂,眼睛里都冒出无数小星星,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他居然敢趁她神智不清的时候带她上床?最可气的是,现在还让她怀孕了。
奋力挣脱开他的怀抱,她失去理智般,抬手就朝他脸上重重打了一巴掌,甚至让他整张脸都被打偏了过去,随后歇斯底里冲他怒吼,“祝培风,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卑鄙、无耻,和奸淫妇女有什么区别?我、我恨死你了,你怎么可以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这般对我?”
她气不过!真的气不过!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堵心,竟像个耍赖的孩子般“哇”地痛哭出来,浑身也颤抖个不停。心想怀孕不是很难的事吗?怀安安乐乐时也是因为他被软禁,他们在王府厮混了两个月,为什么这次只一回就中了?
不行!不行!对那件事她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她才不要相信他的一面之词,非再找人再问问不可!
胡乱抹净眼泪,她还要往门外走。
祝培风慌得手足无措,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样子,感觉心都要裂开了,又担心她动了胎气,只能任打任骂护在门前,“好心儿,大夫说了,你身子虚,千万不能过分生气,不然一定会影响肚里的孩子,我……”
“你别说了。“心竹捂住耳朵,绝望的再不想听他说一个字,见他像座山一样堵在那,出又出不去,更加歇斯底里起来,转身抄起桌上的茶壶、茶杯,但凡能看见的和自己能拿得动的,都一股脑朝他身上砸去。
祝培风自觉理亏,便站在那雷打不动任她发泄。
可突然……气红眼的心竹居然出其不意捡起一块碎瓷,狠狠抵在自己劲上,呜咽着对他威胁,“你走开,我要出去,再找名大夫仔细看一遍,昨晚那老头是你找到,没准早就与你串通好了,我才不会信,若你不走,我就即刻死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