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竹抿抿唇,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因为她此刻真的做不出任何决定,打心眼儿里往外的,还是无法真正接受他,就像他说的……过去的经验太惨痛了。
她无法忽视绍大哥的爹,现在也同样无法忽视祝培风的母亲。
“那……首饰的事,到底要如何解决?”心竹只好转移开话题。
“这个不难,爹在宫里的根基可比我深,手里的人也不简单,查清这点事应该不会有什么难度,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舍不得离开她分毫,“其实,现在多少已经有些眉目了,也有了怀疑的对象,其他只需顺藤摸瓜。”
“哦?有了怀疑的对象?谁啊,我们谭家在京都也并未与谁结仇啊?”而她百分百确定,那些饰品是在进入京都后才被动的手脚。
可就在两人说到关键时刻,大夫到了,并由林丛领进来,二人只好打住话题,祝培风也不得不放开满怀软香柔玉,让开位置。
“有劳您,给处理下伤口。”他拿过薄被盖在心竹身上,只留出受伤那一块位置,保护意味明显。
大夫观察片刻,微一拱手,“大人放心,夫人伤口并不严重,只需上些消炎止痛的药,在包扎好就无碍了,但在医治前可否先让老夫号下脉,对用药上比较稳妥一点。”
“好。”祝培风答应完,又贴心的把心竹手托到大夫面前。
可谁知……那老大夫只搭脉片刻,神色突然一紧,惊呼到,“哎呀……夫人这是喜脉啊,幸亏提前知道了,若抹上些排淤血的药,那后果不堪设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