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一听丈夫这话,立马便不高兴了,站起身就开始指责,“夫君,你怎么也跟着儿子胡闹,他再忙,也不至于连去趟太守府的时间也没有啊。”
老王爷连眼皮都不抬,不苟言笑冷声呵斥,“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孙子重要,我们祝王府的脸面就不重要啦?儿子说的不无道理。
其一、若不用那狐媚招数,风儿怎可能碰她?可见这女人心计确实颇深,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
其二、若没这孩子,她还愿回来吗?哼!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本王爷还认这门亲,已经算给他太守府脸面了,现如今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把我祝家颜面踩在脚下,凭什么他说让我儿去接,我儿就得去接?有本事就让他闺女把孩子生在娘家,儿啊,你走吧!”
“爹……”祝培风对着自己父亲单膝跪地一抱拳,“多谢爹这般体谅儿子。”
通过这件事,他对父亲的印象多少有些改观,如今还增加了几分敬畏之情!
原以为自卸任后,爹整日只知道混迹在几个姨娘之间,不理朝政、也不参与政事,早没了皇室亲王该有的样子。但今日才知,在大是大非面前,爹真的一点不含糊。
而且要不是爹前些日子亲自出马,推心置腹与心竹说了那些话,他们两人也不可能那么快和好如初。
眼看说服不了这对父子,老王妃急的直跺脚,“你们这对父子,真是一个比一个扭,为了孙子,就算去低头认个错又怎么了?我看你就是被那谭心竹弄得鬼迷心窍了,风儿,你说!是不是她挑唆得你不去接莲雪的?”
“娘!您别血口喷人,心儿从未参与过此事,孩儿可以性命担保!”祝培风愤愤起来,一双睿目冷得吓人
“我血口喷人?”老王妃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自己,顷刻失了当家主母的端庄和体面,“你娘就是女人,能不了解女人吗?她就是嫉妒,嫉妒莲雪比她早有身孕、嫉妒自己孩子会被夺走爵位,俗话说最毒妇人心,我看她才是最毒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