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舒服吗？”

他稍抬着有点红得可疑的耳尖，眼尾勾出兴味的弧度，“段太太好像对摸我这件事很感兴趣啊。”

今雾：“！”

似反应过来。

她脸颊微烫，正rua得有些忘情的手倏然一停，口吻颇有些傲娇，“我哪有很感兴趣。”

今雾迎向他漾着戏谑的视线，学他平日的样子挑了挑眉，理不直气却壮，“明明就是你的脑袋在诱惑我的手，我的手才会不听指挥想要摸你的头。”

感到意外似的，段时焰怔怔地盯着她轻弯成月牙状的眉眼，心口蓦地像被轻挠了一下，透出些难耐的痒意。

换作以前他这样子打趣她。

今雾只会一脸正色反驳他，或者是立刻羞赧地转开目光，让他正经一些。

像现在这么娇然生动的耍赖，还是第一次。

像是完全卸下心防，在他的面前越来越放得开。

还不经意间挖出了原本就该有的，只是被一直压抑在心底的鲜活一面。

段时焰喉结微滚，眉梢眼角间的笑色更愉悦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