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突厥将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会如此坚硬!”
不甘心的突撅将领,咬牙切齿地下令发射火箭,试图烧毁城墙。但火箭射在城墙上,瞬间熄灭,就像水滴落入滚烫的油锅,根本无法造成任何损伤。
这该如何是好!
投石车、火箭都没有用。
无奈之下,只能拼命!
于是,突撅士兵们硬着头皮架起云梯,试图用强行攻城。
“用攻城锤!”
叠罗施在后方声嘶力竭地怒吼道。巨大的攻城锤被推了上来,数十名强壮的士兵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力推动着它,冲向城门。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攻城锤重重地撞击在城门上。
可城门却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纹丝未动,反倒是撞击的士兵被一股强大的反震力震得手臂发麻,虎口崩裂,鲜血直流。
“继续进攻!”
叠罗施双眼通红,状若癫狂地催促着士兵。
突撅兵卒几近疯狂,而夏州城上的守军则沉着冷静。
他们将巨大的水泥石块毫不留情地推下城墙。
那石块犹如从天而降的陨石,带着万钧之力。
石块滚落之处,突厥士兵鬼哭狼嚎。
有的被砸得脑浆迸裂,有的被压断了双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惨不忍睹。
突厥士兵发起了一轮又一轮不要命的强攻,可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水泥城墙却始终屹立不倒,宛如无情的巨兽嘲笑着他们的不自量力。
无尽的水泥块如狂风暴雨般砸下,突厥士兵死伤枕藉,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
原本浩浩荡荡、士气高昂的五千精骑,在这残酷的攻击下,损失惨重。
士兵们的尸体堆积如山,伤者的哀号声令人毛骨悚然。
剩下的三千余人也都丢盔弃甲,神情惊恐,仿佛从地狱中逃出的幽魂。
面对这无法攻克的城墙,叠罗施最终只能绝望地长叹一声。
满心的不甘与愤怒化作无奈。
“退兵!”
叠罗施在夏州城下连一天时间都没有呆够,便带着这支残兵败将狼狈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