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膈应人吗,这些年听多了,不用学,他都会了。
苏大友一愣,瞪大眼睛,似乎被戳中了痛处。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一阵怒火与羞愧交织。
周围的人都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幕,窃窃私语声渐渐响起。
“这地苏大友卖了啊,我说呢,怎么这两年都是叶家来种这片地,我还以为是租的呢。”一个村民插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
“可不是,我也以为是租的,我还想说怎么好好的别家地不租,就租上他家了”另一个人接着说,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村民们的讨论声越来越大,苏大友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怪不得呢,我听说前两年他家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后来莫名就没动静了。”
“哎哎,你也听说了啊,我听说好像是他家去县城。。”说话的人,比划了一个摇骰子的动作,轻声说,“欠了债的的,没办法了,这才把家里的地给卖了”
“我。。。你们瞎说什么呢。。”见自家那点破事被人说了出来,苏大友脸色难看,结结巴巴反驳道,可说话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周围的村民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时不时还要看他一眼。
苏大友脸上热辣辣的,像是被无形的手掌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站在人群中愈发窘迫,最后灰溜溜的跑开了。
叶青阳见话题成功转移了,显然也不想继续掺和下去,退出人群,下地里巡视了一遍地里的甘蔗情况,都长得很健康,没出什么岔子,就连赶回家去了,他还得把消息赶紧告诉家里呢。
着急回家的叶青阳没注意到,他走后,一道愤愤的目光一直跟着他。
叶青阳刚到家门口,就遇上了从桑家下课回来的音纱。
音纱也好奇雇人的进度,没等得及进门,就问道,“爷爷,雇人的事谈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