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脸不知所措,宇文战也不敢把人逼急了,忙道:“好,你先缓缓,我不逼你。”
之后宇文战又带她去了府里的炼丹房。
架子上整整齐齐摆着一瓶瓶贴着名字的丹药,她的小医箱,称量和加工药材用的器皿,一切都是如此熟悉。
此刻,云悠悠不得不相信,这确实是她用过的东西,她曾经住在这。
随手翻看桌上摆着的一个记录患者病情的小本子,云悠悠道:“这确实是我的东西,本子上也是我的字迹。”
宇文战走到她身边,轻揽上她的肩,柔声道:“我没说谎吧,这儿就是你的家,你是我媳妇儿,你一直住在这里。”
云悠悠垂眸看了眼他搭在她肩头的手,局促道:“那个……宇文战,你……你能不能别这样,我还没能适应突然多了个夫君。”
“好,那咱们慢慢来。”宇文战本想趁机和她亲热一下,但瞧见她似乎很紧张,生怕吓着她,让她产生逆反心理,从此对他敬而远之,只得先将人松开。
云悠悠还是像从前一样,住在伊兰苑,由薄荷近身伺候。
没过几天,她连薄荷也想起来了,可就是想不起宇文战。
虽然通过这些天的相处,在宇文战的努力下,云悠悠对他的印象比之前改观不少,还可以接受让他牵着手,在院里散步,同他一起下棋,用膳,但每当宇文战想与她再亲近一些,她还是很抗拒。
晚上自然也不可能与她同床共枕。
媳妇不在家和媳妇在家不让碰完全是两个概念。
之前云悠悠不在家,宇文战终日惶惶不安,自然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
现在媳妇儿每天都在眼前晃,两人本就是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可他除了能牵牵她的小手,连嘴都没亲过。
宇文战几乎每天都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
但他也不敢操之过急,哪怕再不情愿,也只能老老实实夜夜独守空房,忍受空虚寂寞冷。
这天晚上,宇文战在书房忙了一会公务,见时间尚早,便想趁空去看看云悠悠。
问了婢女,知道她在炼丹房。
踱步来到炼丹房,“吱呀”一声推开门。
云悠悠正坐在桌边配药,抬头一看是宇文战,顺便朝他打了声招呼,“宇文战,你来了。”
回来后,她的生活基本恢复正轨,今天还去了济世堂坐诊半天,给不少患者开了丹丸。
“在忙什么,有什么要帮忙的吗?”他主动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