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亲自带着云悠悠,单独乘坐一辆低调朴实,外表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身边没带多余的护卫,只带了松鹤一人赶车。
各小队分开上路,等到了边境线再汇合,一起回北燕。
云悠悠纳闷道:“你不是说南靖下面的关卡没人敢拦你的仪仗吗,干嘛还要这样麻烦,大家一起走岂不是更热闹?”
这样一安排,她不得不与薄荷和师父暂时分开。
宇文战看了眼兵分几路,重新出发的各小队,高深莫测道:“晚些再告诉你我为何要如此安排。”
松鹤并没有穿黑骑军统一的劲装,而是着一身常服,头上还戴着一顶大斗笠,赶着宇文战他们坐的马车,慢悠悠走在最后面。
云悠悠坐在马车里,和宇文战一起下棋打发时间。
眼看自己的白子几乎全被对方黑子包围,她有点气馁,将一枚棋子捻在手里,嘟囔道:
“这可怎么走啊?感觉不管往哪走,都是死局。”
宇文战笑道:“想知道怎么破局吗?我可以教你。”
云悠悠眼睛一亮,忙道:“那你快说,这种情况下,该如何破局?”
宇文战扫了眼棋局,故意卖关子道:“我这师傅可不能白当,得要点好处才行。”
“你要什么好处,快说?”云悠悠此时只想赢一局,一雪前耻。
宇文战趁机提要求:“再给我绣一只小香包,便可以教你如何破局,还能传授你反败为胜的法门。”
“你快别提那什么香包了。”云悠悠忙摆手道:“我没法再给你绣香包,特别是红色的,是万万不能绣的。”
“为何?”宇文战装作不明所以。
“因为……”云悠悠看了他一眼,支支吾吾道:
“我前些时刚得知,南靖居然有绣香包送情郎的传统,女子不能随便送其他男子红色香包,只能送给自己的爱人或夫君,可我居然一连绣了三个红色香包给你,真是罪过。”
“是嘛,竟有这种说法,我还是头一回听说呢。”宇文战欣赏着她一脸苦恼又懊悔的小模样,毫无诚意的安慰道:
“无事,我们北燕好像没这种传统,香包都是随便送的,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