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确定吗?”牧师从温文尔雅如诗歌般的说话声突然转变为了厉声的咆哮,把路明非和绘梨衣吼的震耳欲聋
路明非看着对面的绘梨衣捂着耳朵,绘梨衣的双耳缓缓流出鲜血滴在洁白的鹅卵石上,仿佛绽开血红色的花朵
路明非看着这一幕忽然怒了,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似乎从看到绘梨衣受伤这一刻就生气无比,想要把世界都燃烧殆尽
他似乎又听到了那种熟悉的声音,梆梆梆……梆梆梆……
这些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至变成世界的战鼓!
“去死吧你!”路明非的手变成爪子,黄金瞳熊熊燃烧,全身附满鳞片,身后长出漆黑的骨翼
那些女孩们都尖叫着跑走,牧师也吓得瘫软在地
可牧师没时间逃跑了,因为他惹怒了至尊,弄伤了至尊的女孩,那他的下场就只有一个
死!
周围的人忽然都跑光,但绘梨衣明显不怕路明非,她将暴怒的路明非安抚好,白皙的手握住了路明非锋利带着牧师血液的爪子
她将那个精美的戒指挂在了路明非的爪子上,这场面荒诞但又美好
路明非也静下心,他不再理会周围的任何事,现在任何事都打扰不到他
牧师血液在脖颈的断口处缓缓流着血,这些血液顺着鹅卵石的缝隙流向河流,流向草丛花园
河流被鲜血染红,像是地狱的冥河,里面所有罪恶的犯人全在里面痛苦哀嚎
身边传来惊呼声,那些伴郎女孩全部回来一起来见证这个婚礼,她们踩在洒满血液的鹅卵石上,有的踩在牧师的身体上
她们像是一群见证者,见证着这个诡异荒诞的婚礼
这是人与龙的婚礼
就算路明非要把戒指戴在绘梨衣洁白的手指上的那一刻
周围忽然静下来,是那种不正常的安静
奇怪,周围怎么又没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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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看向对面的绘梨衣。绘梨衣依旧在等待着路明非给她套上黄金戒指
只是……
她不动了
她为什么不动了?
路明非看着那双呆滞的眼睛陷入沉思,他把视线缓缓下移,直至停留在绘梨衣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