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狗随口问,“好好的查她干嘛?”
“组长的哥哥央队说陶准有问题,组长就说,案子不能碰,但可以查查华蔚少年时受侵害的事。凶手一直没找到,严格来说,也算是失踪人口。”有时候,老刑警的直觉准的让人惊讶。
陶准去警局询问什么时候可以拿回母亲的尸体,他想早日将母亲安葬。他的行为与他在警局时,说起蔡玲还有一个家时的态度不一样。“央队说他很依恋母亲,但是母亲却一心只为另一个家,所以他也应该被列入嫌疑人里。”当然,这些只是人家两兄弟吃饭时随口说的。央雪柏不是多事的人,不是他的案子,他不会过问,哪怕有怀疑也不会去告诉对方,怕惹麻烦。“他说陶准要拿回母亲尸体早日安葬时的眼神和他女儿看妈妈时的一样。”
“他有女儿?”秦二狗惊讶。
姜姜点头,“我也是刚知道。”她站起走到小厨房,将一个小陶锅端了过来,“冰糖燕窝炖雪蛤吃吗?”
秦二狗毫不犹豫,“吃。”他摸了摸脸,人间比不上他的乾坤小世界,也比不过地府,在人间没多久,皮肤都糙了,得好好补补。
姜姜装了一碗给他,“和前妻共同抚养,不过听组长说,大多数时候都是央队妈妈在带。”据说是女方家族有犯罪记录,孩子放在央雪柏名下,不影响以后考军校。
“孩子都会依赖妈妈,无论多大。”这是一种本能。
吃完宵夜秦二狗继续看伤情报告,报告里指出,在华蔚下体有润滑剂,她受到了侵犯,但侵犯并没有给她的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所有的伤害都是侵犯后犯罪人杀人灭口的行为。
“华蔚是清醒着接受侵犯的。”姜姜将口供给他看,“华蔚说,润滑剂是她让对方涂的,因为她害怕受到更大的伤害。”她没有反抗。这个聪明的姑娘在面对侵犯时,没有一味的反抗,让对方恼羞成怒,而是顺从了对方。她说,我认为性命更重要。
“润滑剂哪儿来的?”
姜姜翻看着笔录,“学校性行为讲座发的,她一直放在包里。她说,给她们讲课的老师说,国外有些女性会随身携带保险套与润滑剂,在遇到侵犯时,保险套可以阻隔传染性疾病,而润滑剂可以减轻身体的伤害,所以她一直装在包里。”
“你看这个。”秦二狗将平板递过去,“第一下击打很重,最后一下打偏了,刮花了她的左脸。”
“凶手心软了?力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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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倾向于,凶手有两人。”一个用砖头击打了她前三四下,几乎砸烂了她的脸骨,最后一下是另一个人打的,因为害怕,打偏了。而往她身上泼汽油意图烧死她的人,是第一人。
看完法医伤情报告,又翻看法证报告。“没有指纹、DNA遗留?”
“嗯,当时办案的人推测预谋作案。”不仅没有指纹、DNA遗留,对方在侵犯、击打华蔚时,将她的手捆在了身后,并且事后还用消毒水冲洗了她的下体。“凶手至今没有抓到,一点线索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推测。”案卷现在落在悬案组,悬案组的负责人是军区调出来的,性格古怪,难以沟通。
睡梦中的鱿鱼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咯咯的笑着。姜姜站在小床边笑看着她,伸手小心的摸她的小脸。“做什么好梦了,笑的这么开心。”
秦二狗也站了起来,同姜姜一起看着他可爱的妹妹。鱿鱼鼓着小肚子,不是晃动下手脚,咯咯笑几声。他拿着手机拍下来,发到私人社交账号。“我妹妹真可爱。”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