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这次我是来同你们道歉的，尤其是你，我为了哥哥，把你拉来拜堂，是我的错。”

恢复了意识的古小四其实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孩子，还有几分怯懦。

“你和之前我见到的有些不一样。”

可不是不一样了嘛，之前的古小四有一种孤傲的感觉，现在如果忽略她的外貌，倒是有种邻家女孩的感觉。

“是不一样了，我之前一直被外力操控着意识，现在恢复了自己的意识，自然就清醒了，只是不知道能恢复多久。”

谁懂啊，他们竟然从那半张骷髅脸上看出了落寞的感觉，果然，只要情绪到位，骷髅脸也能看出情绪。

“阴气？”

“你知道？！”

古小四对阴气了解不多，但也是多年身处阴气中，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不过张落虞能知道，她还真是意外，这种东西她一个大活人为什么会知道？

“如果是阴气，那一切便都好解释了，你们毕竟常年待在墓中，每日受阴气的包裹，时间久了，自然就会被恶念所占据，这是不可避免的。”

她当初在长沙，阴晴不定，虽说有一部分是她自己把自己困在其中，但还有一部分也是因为阴气放大了她的仇恨，放大了她所有恶念。

曾受过阴气之扰的她最能理解古小四，但不代表她能这么轻易原谅古小四让她与古蔺拜堂一事。

“那有没有办法……”

“若是活人还有办法，但你是死人，死人与活人不同，死人本就自带阴气，无法剔除。”

她当初就是因为已死，自带阴气，到后来回到自己的肉身，一身阴气全无，也失去了所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