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冲张麻子一笑:“您提醒得对极了。是梁家请的我,我只需要对他们负责,清除梁波的疮,对我来说简单得很,您自己保重,告辞了。”
说完,与齐相宇转身便要走。
张麻子脸色变得很难看,大声叫:“等,等一下!”
我停下脚步,静静看着他。
“你想知道些什么?”我刚刚的话,应是正中击在张麻子的心坎上,此时他半耷拉着脑袋,全然没有赶我走的那股子神气。
我也并不往回走,站在原地抱着双臂看着他:“张翠萍到底是怎么死的?”
“还能怎么死,病死的啊。”张麻子一双绿豆似的小眼睛闪闪躲躲,嘟囔道……
我抬高了音量:“既不说实话,就请您别再浪费我的时间……”
对齐相宇使个眼色,我们继续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
张麻子见状,是真着急了,他踉踉跄跄赶到我跟前:“别,别别,请留步。”
“您害死了您的女儿,对不对?”我直视张麻子,沉静地问。
“俺没有!”张麻子一个激灵,大声分辩道;而后垂下头,心虚地说:“俺,俺只是藏了两次她的药……”
我没作声,目光紧盯张麻子的脸,等他继续说。
在张麻子结结巴巴的陈述中,张翠萍的死因逐渐清晰。
张翠萍作为张家的二女儿,自幼聪慧美丽,却罹患先天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