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拉慕容霜的手,冲他咧嘴一笑:“我今天大大长了见识,你真厉害。”他却抿着嘴笑而不语,宠溺摸了摸我的脸。
难怪就连罗家的祖先,我的师祖罗庭烈在慕容霜手里也过不去一招,而凡人的阴阳师几乎不可能近得了慕容霜的身。
四人又聊了一些话,便各自歇息,翌日一早,我们与覃家结伴回京。
我依然是继续着清音堂和学校的生活,听闻袁成勇已尽数归还钱款给覃婷婷,不知是不是他还残存一点子良心,听闻是连本带息一块儿还了。
可我明白,覃婷婷内心的伤痛,还需要流逝的时间来修复。
只是希望她终究一日能遇到适合她、爱护她的良人。
一个星期五,放学归家的我与慕容霜正在院中的火盆烧几只蜜薯,娘亲微笑坐到我们身旁:“星儿,明日娘亲叫上你的姨母姨父一块聚聚,你回家这样久,还未和你姨母见过面。小霖也一同来……”我俩含笑答应。
这世,爹娘的原生家庭人丁稀薄;祖父母,外祖父母四位祖辈已先后离世,爹爹和娘亲家都是只有两个孩子;爹爹有一位兄长,也就是我的大伯,长居美国。娘亲则有一位小妹,也就是我的姨母,之前听娘亲讲过,这位小姨性格率真,十分的开朗。
聚餐安排在周六晚上的什刹海,选在一家清代装修风格的国宴餐厅。
内部环境清幽高雅,我穿着娘亲送我的白色羊绒大衣,脚上是羊反绒靴子,头上斜着戴一顶白色的贝雷帽,瀑布般的黑色秀发,整齐披在肩头……
我年近二十,模样出落得清纯又妩媚,笑着的时候时候,那对深深的梨涡又透着几许甜美。
慕容霜着一身深灰色的西服,白衬衫轻松又恰到好处地松开前两颗纽扣,西服的高档面料泛着哑光的光泽;他银白色向后梳起的利落短发,映衬得他的轮廓精致绝伦,加上他高大挺拔的身姿,风姿若与超模比较,只增不减。
那枚我“订下他”的铂金指环,稳稳戴在他右手的无名指上……我望着他不停地傻笑:“小霖,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