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颤抖的不停。

只原本僵化的脸上，更是扭曲的一片。

他努力的转动了脖子，看向秦宁，挣扎道：“快走！”

秦宁双目怒气充斥。

只身形一动，眨眼间便是冲上前去，手中龙头杖利刃弹出，锋利的斩龙气劲铺天盖地而去。

那其余凶神却是纷纷嚎叫，只下一秒便是拦在了前方，任凭那斩龙气劲打来，却是浑然不动。

秦宁冷笑了一声。

龙头杖上金光闪烁。

金龙咆哮而出。

但是这十一凶神身上煞气翻滚，只将金龙层层缠绕，只听砰的一声，金龙炸裂。

秦宁连退数步稳住身形。

而那十一个凶神却是纹丝不动。

“看来你一早就知道许正辰是我的人了？”秦宁咬牙切齿的问道。

鬼相平静道：“不难猜。”

秦宁道：“明知是我的人，你还敢让他炼制你的肉身？”

“术业有专攻，不是吗？”鬼相盘膝坐在那血色棺材上，淡漠的说道：“何况你也不会让他动什么手脚。”

秦宁深吸了几口气。

这件事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面带歉意的看向许正辰，沉声道：“抱歉。”

许正辰摇了摇头。

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凶神便是将其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鲜血染红了大地。

许正辰努力抬起头看向了北方，眼中带着些许的眷恋，但很快便是归于沉寂。

秦宁闭目调整了心神，没一会儿脸色已经平静了下来，在睁眼后，道：“这么说来，我控制康城怨气，也在你的算计当中了？”

鬼相道：“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我会很羡慕你的天赦命。”

天赦命。

本就被老天爷眷顾。

搅动一方大地的怨气。

搁别人身上，恐怕还没得逞就先遭了天谴。

但天赦命，却是百无禁忌。

而炼制新的肉身，庞大的怨气也是必需品，只不过鬼相显然将这份工作交给了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