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张耳也气得咬牙切齿。
“我张耳愿意出兵,定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夷!”
赵川将手一摆,喝道。
“都说了要听子房念完!”
张良继续念道。
“我知道,你们中原人自诩血脉高贵,但在老子这里说不过去,我们匈奴人也是黄帝的后裔,大家一样的,只不过一个住在关里,一个住在关外而已!”
念到此处,张良停了下来,赵川问道。
“这就念完了?”
张良摇了摇头。
“后面的还是不要念了吧,这单于越来越无理,怕玷污了主公的耳朵!”
赵川冷冷地说。
“我倒要看看冒顿究竟有多么猖狂!”
张良无奈,只得继续念道。
“也不瞒您说,我都想好怎么对付您了,赵川,我活捉了您以后,您和您的女人们就要把所有的衣服都换下来,一人给你们发一张羊皮,脖子上系一个绳子,牵着你们上我们祖先跟前献礼,您知道这个仪式叫什么吗,牵羊礼!您是不是想尝尝鲜,欢迎您来塞北一游,昆仑神山最伟大的单于冒顿!”
这封信件念完,整个政事厅陷入一片死寂,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张良打破沉默,小心翼翼地问道。
“主公,我们该如何回复?”
赵川沉默片刻,吩咐道:“来人,把李左车叫来!”
众人等待着,好一会儿,李左车才匆匆赶来,忙不迭地给赵川磕头。
赵川将冒顿残余给的那封书信念了一遍,李左车听完,霍然起身,慷慨激昂地请命道。
“主辱臣死,末将愿意带一部人马去和匈奴决一死战!”
赵川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曾经和匈奴多次作战,有丰富的经验,但此次事关重大,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李左车说道。
“主公,末将绝非夸口,想当年,在与匈奴的交锋中,末将屡次冲锋陷阵,熟知他们的战术战法,那匈奴不过是一群只知蛮勇的乌合之众,而我军则训练有素,末将有信心凭借五万大军,一举破敌,让那冒顿单于知道我大楚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