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弋闻此,“唰”地抽出一把长剑,娇嗔怒喝。
“赵川哥哥,我绝非寻常女眷,我亦是能上阵杀敌的将军!”自赵川赠她骏马以来,她勤加习练,虞家身为楚国贵族,子女自幼习武成风,她自然也非柔弱无能之辈。
陈忧薙亦语气决然。
“将军,我乃您贴身侍女,负责您的衣食住行,怎可算作女眷!”
赵川满心忧虑,长叹一声道。
“战场之上,刀枪无眼,凶险异常,我实是担忧你们的安危呐。”
虞妙弋毫不犹豫,当即表态。
“自蕲县时您救下我等,我便立誓,您在何处,我必相随,绝不反悔!”
陈忧薙近来态度亦是坚决。
“将军,我亦是此心,您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赵川分明从陈忧薙的话语中察觉到一丝难以名状的意味。可这意味究竟与平日有何不同,他绞尽脑汁,却也难以确切说出。
赵川沉默片刻,而后缓缓说。
“战场残酷,绝非儿戏。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我便简单与你们说说需留意之处。”
接着,他详细嘱咐了数句战场可能遇到的状况以及应对之法,随后下令。
“那你们便收拾行装,三日之后随大军一同出发。”
恰在此时,一名士卒匆忙奔入,神色慌张。
“启禀将军,大事不妙,张先生请您即刻前往议事,请您移步前往。”
赵川听闻,不敢有半分迟疑,迅速换上戎装,脚下生风,疾步赶往前面的议事大厅。
踏入厅中,但见他这一派的文官武将皆整齐分列两旁,个个神色肃穆,只等他这位大帅升帐。
赵川刚刚坐定,张良便迫不及待地开口。
“将军,陈胜在城父县遭遇惨败,全军覆没!”
赵川淡然说道。
“看来我截取的仅是陈胜的一时好运罢了,他的厄运并未因我的穿越而有所改变,何时身死,何地亡命,几乎与前世如出一辙!”
然而,他脸上虽看似波澜不惊,心中却思绪万千,紧接着追问。
“详细情形究竟如何?后来又有何变故?”
张良深吸一口气,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