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捕头在赵川身上瞥了一眼,就冷冷道:“小子,听说你在酒楼闹事,还打伤了这里的伙计,你胆子不小啊!”
虞姬瞪了眼那挑事的伙计,不悦道:“胡说,赵大哥坐在这里动都没有动,他怎么打伤酒楼里的伙计?”
“小姑娘,有没有打人,可不是你一张嘴就能说清的。”
张捕头冷笑,他阴冷的目光扫过三楼张望的酒客,随即就指向一名瘦弱老者道:“你刚才可看见了,这姓赵的打了酒楼的伙计?”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老者缩了缩脖子,可随后就被一名捕快抓住脖子,在听到他耳语的话后,就低头道:“我看见了,是他打了酒楼的伙计!”
“哈哈!”张捕头得意一笑,抽出腰间捕刀指向赵川。
“现在事情清楚了,这小子敢当众行凶,按律当杖二十,再收入大牢!”
他话音一落,就有两名捕快走出,一人拎着铁链,而另一人则抄起了一根闪着乌光的长棍。
看着两人走来,赵川脸上没有丝毫惧色,他凝视着一脸得意的张捕头寒声道:“不经审问,就私自用刑,吴广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张捕头闻言一怔,瞪大眼睛在赵川脸上打量,语气迟疑道:“你认识我们吴县尉?”
赵川想了想,抬手道:“算是同乡吧。”
同乡,看来他跟吴县尉不怎么熟啊。
张捕头放下心来,语气不屑道:“凭你也配直呼吴县尉的名字。”
“给我拉出来,打二十大棍!”
两名捕快应声,其中一人狞笑,一手抓向赵川肩膀,另一只手按向赵川脖子。
可他手刚递出,眼前就闪过一道白光,他身子一缩,就被一把短刀抵住脖子,他的脸色顿时变白,颤声道:“你,你干什么?”
张捕头心中一惊,随即就怒声道:“小子,敢动县衙的人,你死定了!”
他眼中凶光一闪,忽然间挺刀上前,不顾同伴性命,刀口直劈赵川脖领。
这一下太过突然,场中众人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见那刀口已于赵川额头平齐,向他的脖子斩去。
赵川眼神一闪,身子微微后倾,短刀猛得上劈,迎着张捕头的刀口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