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浔轻咳一声,似作劝导道:“相传施受鞭罚除作酷刑,亦有人将之作乐。只是娩儿,这下手也太过了些。”
姜娩抿着嘴,瞪了一眼萧珩之。
可又不知还能如何辩驳,只能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父亲说得是,女儿知道了。”
姜浔又说:“既然这人是你弄伤的,便由你照料吧。”
说完转身跟万姨娘嘀嘀咕咕道:“都做出这种事了,看来这二人婚期得快些定下来......”
姜娩转头白了萧珩之一眼,淡淡回答:“女儿定会好生照料他。”
说罢,她上前欲扶住萧珩之。
谁料她刚触到他衣角,萧珩之竟一软,直接倒进她怀里。
李知景目光复杂,见萧珩之与姜娩相拥在一起,心中隐隐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胸口闷得发紧。
姜浔见状,语气颇为客气:“知景啊,你我也别干站着,移步茶室稍作休憩。”
待二人走后,姜娩也收起了笑容。
“萧珩之,你给我站好了!”
她咬牙低吼,语气里满是不耐与恼怒,下意识拍他后背想要把他推开,却摸到到一手黏腻的血水。
“烦死了!”
姜娩小声埋怨,撑着他的肩膀,勉强站稳。
萧珩之似得逞般,嘴角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又悄无声息地往她怀里紧了紧。
只是不等他多感受片刻,下一秒就被姜娩推开。
他直直摔倒在地,听到她没好气地吩咐。
“把他抬进去!”
姜娩说完,就气冲冲地回屋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到前厅时,见李知景还没走。
她走上前问道:“你怎么还没回去?”
李知景听到她的声音,快步上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神色焦急:“二妹妹,你老实告诉我,你退了侯府的婚事,真是为了萧珩之?”
姜娩眉头微蹙,轻轻将他的手移开,叹息道:“你已成婚,应该将心思放在世子妃身上,莫要再过问我的事了。”
“好,我不管。”李知景固执道,“但你必须告诉我,你当真心悦萧珩之?”
姜娩见他不依不饶,索性心一横,语气斩钉截铁:“是,我就是心悦他,心里除了他,再装不下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