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窦以南最终还是捐了香油钱走的。
到了殿试那日,顾望北果然成了状元。
“我就知道,捐香油钱有用!我就知道,拜天尊有用!”窦以南笑呵呵的说道。
“这位公子,哪个道观啊?”
“公子是在哪里拜的天尊。”
“公子说一说地方,三年后我儿也要科举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窦以南有些沉默,告诉他了,岂不是给三年后的自己增加难度。
可是一想到自己每次都是擦边考上的。算了,还是告诉他好了。
“状元郎打马出来了!”有人大喊了一声。
听到这话,窦以南把道观名字一说,就挤开周围的人朝前面跑去。
“我去,这顾望北穿红色是真好看,狐狸精似的。”窦以南一看到马背上那人就没忍住嘀咕道。
却见那人抬头勾唇朝自己一笑。
“状元郎笑了!”
“应该封为探花郎才对啊!”
听到这话,身后的探花郎一脸尴尬。谁让人家有个好老师呢。不像他,没有背景。只能让这男狐狸精当状元郎了。
听着周围人的声音,窦以南大喊了一声:“接着!”
窦以南一个荷包就朝顾望北扔过去。让你这男狐狸精到处勾引人。
顾望北见状,轻松的将荷包捏在手里。感受到里面的触感,没忍住又笑了。长安的荷包都与旁人不同,里面装的糖果呢。
窦以南见状也没忍住笑了笑,眼睛却一直跟着那人走,看他敢不敢乱接别人的荷包。却见那人规规矩矩的目视前方,只是策马游街,不理两边的吵闹声。
“奇怪,状元郎怎么只接那个人的荷包啊?”
“那个人是谁啊?”
“状元郎不会看上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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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没机会了?”
“……”
“哼!”窦以南哼了一声,骄傲的甩着袖子走了。状元郎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可能接你们的荷包,他是我的!我的!你们知道了吗?
砚台一路小跑跟着窦以南。
我的公子啊,小的也知道您为顾公子高兴。可是您这昂首挺胸,笑的一脸骄傲,像是荡漾的花孔雀是怎么回事儿啊?
您其实可以收敛一点儿的,不然被别人发现就完了啊!
窦以南不知道砚台心里的担心。只是想着回宗政府,告诉宗政川柏这个好消息。然后等窦以南回家。
刚回府就看到宗政府的下人在撒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