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周勉喜笑颜开,“你想通了?”
“进入董事会,离你成为新瑞真正的掌权人,还有很大一截,你不愿意和我站在一条战线,那么这条路将会无比漫长。”
“是,”习焰低眉,“我想通了。”
他离开时,在书房门口多站了一会儿,听见周勉给许燕宁打去电话,“多谢你了,燕宁。”
周勉并非年纪大了对他没有防备,他故意开了公放,习焰听见许燕宁带笑的声音:“不客气,都是一家人。”
小主,
习焰面色如常地离开。
时隔两月,他去赴了周思煜的约。
两人隔着一块隔音玻璃对坐,习焰先拿起了话筒,“你曾经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吗?”
周思煜冷哼一声,“太晚了,习焰,你错过了我好心给你忠告的时间。”
“你爱上的,是一个可怕的女人,我输了,但你,也终究会因为她一败涂地。”
第二天习焰去医院看望许燕宁,她左手的留置针漏了,今天换了右手扎,她给他看她还没消肿的手背,“好痛。”
带着一点撒娇的语气。
习焰拧保温桶的手顿了顿,许燕宁先他一步揭开盖子,“排骨汤,好香呀!”
习焰舀了一点到小碗里,“我喂你?”
“嗯。”许燕宁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小学生一样乖巧点头。
在游戏中相处的时光,习焰已经把她的胃口掌握得很好。
排骨汤很香,她吃得满足,嘴角带笑,习焰拿纸擦掉她唇边的一点汤渍。
他有些心不在焉,许燕宁也只装作看不出来。
离开时,他突然从门口回过头来。
“燕宁,”他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