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男人们又怎能安心工作,养家糊口?

予氏家族多年的传统,无论已婚妇女还是待嫁姑娘,都得遵从族规,听从族长的命令。

想到这里,予大全大咧咧地撩开衣襟,从容坐下。

接着,他随意地唤来一名少年,“今天你来执行家法!”

那少年是予大全的儿子,名叫予子轩。

只见他呆呆地看着予浅浅,眼中满是不忍。

握着鞭子的手微微颤抖,迟迟不愿挥出。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一旁的予大全见状,怒斥一声。

起身一脚踹在子轩的屁股上,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要是下不了手,那就按老规矩,把予浅浅扔进池塘处理掉!”

就在予子轩刚想争辩时,予浅浅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和荣傲天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也没发生!”

闻言,予大全转身看去,语气冰冷,“予浅浅,你真是让我失望,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

“是当我们都傻了吗?”

予浅浅迎着予大全那充满压迫的眼神,轻启朱唇,反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男女单独在一起就是不轨?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呸!”站在予大全旁边的麻子脸男子不屑地笑道:“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两人共处一室,同床共枕了一晚上,到现在还不承认,真是比鸭子的嘴还硬!”

面对这番话,予浅浅不慌不忙地瞥了眼玉桃,再次反问道:“谁和他共度了一夜?”

“是我吗?有什么人可以作证?”

说着,似笑非笑地在麻子脸和玉桃之间来回扫视。

“是你可以作证呢?”

“还是她呢?”

此言一出,下方的人群逐渐骚动起来,各种议论纷纷而起。

予大全见状,连忙出声打断,“够了,玉桃,你来说说,昨晚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予浅浅怎么会给玉桃开口的机会,语气玩味道:“玉桃妹妹……姐姐怎么记得你昨晚应该在村头纺纱室织布,怎么会出现在后山遇见我呢?”

还在看戏的玉桃,突然受到族长的命令加上予浅浅的质问,一时间竟语塞,脑子一片空白。

她轻咳一声,手忙脚乱地用帕子捂住嘴,眼里闪过慌乱,“昨晚……我突然感冒,没能留在织室过夜,就提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