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么!”
“那行,你提就你提!”
寇扪见慕容懿放下杯子,但摊了摊手,道,
“我得开车给你们善后,你就代表我提吧!”
慕容懿闻言大怒,“臭狗屎!你玩我呢!”
“有么?我请客自然是我说了算,你总不能越俎代庖吧!”
“倒也是!那行吧,那现在大家就走一个!”
说着,慕容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边的刑侦组的李飞见粟问并未举杯,便道,
“小粟问,大家都敬你,你怎么不喝呀!”
“矫情喽!”孙青撇撇嘴,哼道。
“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扫大家的兴了!”粟问歉意的笑笑。
“对对,小粟问早就说起过她对酒精过敏,我替她喝!”慕容懿抢过粟问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慕容懿的确如他说的那样,将桌上大多数人灌趴下了。
“欢迎你的加入。”寇扪对着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粟问道。
“吃饭的时候已经说过了。”
寇扪轻笑,“那现在再说一遍。”
“谢谢。”
回到小区上楼之后,粟问才发现,她居然和寇扪住对门。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巧合。
“明早七点,一起上班。”
粟问开门的手微顿,终是打开了门,进了自己的家。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粟问不知道这些事对于自己会有什么影响,只能尽自己所能的将这些发生在她梦中的事记录下来。
树干的扭曲,伐木的人知道,而心灵上的扭曲,只有自己知道。——非正常死亡纪事
粟问放下笔,合上了日记本,望着漆黑的夜空,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