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姜亭月气喘吁吁的喊住他,少年后知后觉,脚步又慢下来,贴合她的速度,也不用姜亭月艰难的追了。
她松了口气,又开始解释,“陆慎,我向你保证,我刚刚跟你说的话,全部都是真心实意,没有任何幸灾乐祸在里面,我是真心的想帮你。”
“好啊!回京之后,你便将你的计划写好交予于我,我们一步步来。”他唇角不带丝毫温度的勾了一下,又冷冷压平。
每一个字,都咬的极为清晰,尤其是那个“好”字,又冷又重,惊的姜亭月不由得寒毛直竖。
她磕巴了一下,问:“你是不是,有些不高兴?”
姜亭月也有些委屈,她都这么做了,这么低声下气跟他解释了,他还想怎样?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卑微跟人解释过,从来都是你爱咋想咋想,她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误会她。
要不是怕她爹那边计划失败自己得做二手准备,她才不跟他说这些。
陆慎面无表情,“没有,我很高兴。”
姜亭月:……
真想将唐芝芝的镜子贴他眼睛前,让他好好看一眼自己是什么表情。
但姜亭月懒得哄人,她向来是被哄的一个,才不在乎旁人的情绪,便忽略他那张冰块脸,自顾自点头道:“你高兴就好。”
陆慎:……
他表情越发冷冽。
姜亭月抬起头,寒鸣寺就在不远处,亮着晦暗的灯火。
“到了到了。”姜亭月一晚上的心惊胆战,在此时终于消散。
太好了,回来了,有人撑腰了,再也不用怕陆慎那个混蛋了。
姜亭月一手提着灯笼,向着寒鸣寺后门跑去,还未至,就被陆慎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