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如同小动物一般可爱又可怜的孩子,可他此时正被自己结结实实的捆在被子里,不停用自己的袖口抹着泪水哭泣着……
“……珍韶?!”
“你……看到我了?”
咔吧一声,萧难凉突然感觉自己的脊椎被扭断了一样。
后颈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四肢就这样失去了力气,软趴趴的搭在被子上。
“……”珍韶此时正和自己一块枕在枕头上。
那双哭红了的眼睛,眉头微皱。小嘴巴也是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带着几分怒意和委屈,与自己四目相对。
“……对不起。”萧难凉的大脑一片空白……但面对哭泣的“女孩子”,萧难凉的第一反应自然是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要我干什么?”珍韶带着哭腔,小声开口道。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是警察?”
“错!我是夺你命的怨鬼!”
珍韶用尽全力开始挣扎,好不容易才从被窝里面拔出一只手来。
而那只手上,此时还握着一条明晃晃的……镰钩?
顾名思义……看上去就是一条锁链的末端系着一把镰刀头的东西……
萧难凉完全想不明白珍韶是从哪里掏出来这玩意的。
“拿来吧你!”
镰钩无视了物理规则,诡异的穿过了床板和枕头,环绕两圈后精准无误的捆在了萧难凉的脖子上,然后迅速开始收紧……
萧难凉感觉得到锋利的刀头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却完全不痛。
“……”于是便露出茫然的眼神望着珍韶,他是真的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诶?”
“怎么了吗?”
“诶?坏掉了吗!诶?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其实我有点上不来气了,能把这玩意摘了吗?”
“讨厌,讨厌!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啊!”
“凉哥——啊唔……大早上的,你能不能别在床上扭啊……要实在是有生理需求的话,那为什么不来求我呢?”
逍遥酿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后对萧难凉露出了雌小鬼般的笑容。
而萧难凉只看到珍韶吓得一个激灵,一秒收起镰钩,接着瞬间就像一只小乌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