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卿杳：“……”

“奶奶，你不懂，这是我们小情侣的情趣。”

厉老夫人一脸无语，“我这辈子经历得比你多多了，这算什么情趣？这种招数，你爷爷那时候都不用了。”

厉怀谦孟卿杳：“？”

厉老夫人一眼看穿厉怀谦心思的表情，凑过去，抵在她孙子耳边，声音铿锵有力，“你要真喜欢人家，就好好表明自己真心，在人家需要的时候，多出来帮忙，就……舔狗当过没？”

孟卿杳原本心里那股不舒服的劲儿都没有，她现在满肚子都是八卦的小心思，这厉老夫人还是情场高手啊。

“奶奶，你当过爷爷的舔狗？”

“不然你以为你爷爷那种老古板，怎么能娶到我这种漂亮明媚的小美人？”厉老夫人冷哼一声，语气很是骄傲，“那得我主动追求，否则他跟我，这辈子都没机会在一起。”

孟卿杳默默在心里给老夫人竖起大拇指。

还得是奶奶啊。

“囚禁和强取豪夺那套，我跟你爷爷那一辈就不搞这些了，你要真对人家杳杳用这种手段，小谦，奶奶真看不起你。”

厉老夫人那认真又鄙视的目光看的厉怀谦喉间都要哽住，“奶奶，你真是我亲奶奶。”

厉老夫人哼了一声，“两个人恋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张嘴说开，不然这恋爱谈到底都脱两层皮，谁能遭得住？”

孟卿杳垂眸，她想到自己之前跟厉怀谦那次分手，被厉怀沉设计中计，就是因为她没说。

那样的狠话，说什么玩腻了，自以为保护对方，实则对对方造成的伤害最大。

她眼底闪过一抹愧疚。

后来知道厉怀谦的身份，她当时确实害怕，因为面前的人，是书中那个描述过无数次的反派，在现实生活中她一辈子都无法接触到，或许只能在法制新闻上才能看到的人，她内心的恐惧和惊慌，都是骨子里透出来的。

随着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跟厉怀谦越接近，越发觉他跟那个所谓的反派，完全不一样。

厉老夫人不动声色离开房间。

孟卿杳轻轻吐出一口气，她微微俯身，靠近厉怀谦，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声音温柔满怀歉意，“之前跟你说分手的事，缺一个跟你的正式道歉。”

她垂眸，浓密眼睫颤抖两下。

刚说完，人就被拉到怀中，厉怀谦嗓音沙哑，“早知道被打一顿能换来这些，我就早点送上门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