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文鸳困的压根就没听清她说什么,只是费力的睁开双眼,盯着景泰的脸询问:“你说什么?”
景泰也顾不得解释,连忙抬手轻轻摇晃了她的胳膊:“您还是先醒醒吧。”
两人正说着呢,华贵妃就走进来了,颂芝伸手为她解开了披风。
她走进寝殿盈盈一笑:“熙妹妹还没起呢。”
瓜尔佳文鸳愣愣看着她,迟疑了几秒后才反应了过来,连忙就要起身,却被华贵妃一把给她按了下去。
“你身子不适,还是坐榻上吧。”
瓜尔佳文鸳揉了揉眼睛,询问道:“姐姐怎么青天白日的就来了?”
华贵妃不以为然地说:“害,皇后前些时日与余氏走的极近,此刻忙着避嫌呢,哪里还有空盯着本宫呢。”
“余氏那儿什么情况了?”
华贵妃接过景泰奉上的茶盏,微抿了一口,缓缓道:“听周宁海说,昨儿折腾到丑时一刻,她自己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御前那几个人按着她把毒酒灌下去了。”言罢,华贵妃无奈的叹了口气。
瓜尔佳文鸳睫羽微颤,垂眸说:“垂死挣扎了那么久,不还是得赴死吗。”
“你还不知道吧,那余氏极其泼辣,砸了毒酒,剪了白绫,形同疯妇,在冷宫中一直破口大骂你呢,言语之恶毒令人不忍耳闻!”
华贵妃言罢,瓜尔佳文鸳拿起手帕捂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又道:“左不过就是些诅咒的话,我前几日在冷宫便听过了。”
“你去冷宫做甚?”华贵妃面上露出微微意外而迷茫的神色。
“姐姐以为余氏冷宫那儿的布偶是何人放的?”
华贵妃回想起了花稚曾私下里传话来,余氏在钟粹宫私下里在行巫蛊之术。
于是,她询问道:“那不是她自己用来诅咒你的吗?”
瓜尔佳文鸳歪头笑了笑:“皇上彻查我中毒当日,拷问余氏之时,小厦子带人查了钟粹宫,并没有见什么布偶,后来我回想起此事 便感觉她是早早的把那东西给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