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文鸳略顿一顿惊讶道:“都招认了些什么?”
“她说安常在嫉妒余答应抢了自己的恩宠,又抢先怀上了龙嗣,为此安常在十分不满。前些时日唤了她来,赏了好几件首饰,让她去御膳房领苦杏仁回来磨成粉,后借口去御膳房取点心时,趁人不注意下到余答应的汤羹里,只是时机并不好寻,昨日晚膳前才得了机会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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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常在额角已经冒出了冷汗,她俯身在地道:“臣妾从未赏过宝鹃什么首饰,也从未指示她去谋害余答应啊,皇上,皇后娘娘,臣妾没有。”
皇后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抢先道:“那宫女招认以后,苏公公还在她的包袱里发现了剩余的苦杏仁粉,这人证物证具在…”
一旁沉默不语的皇上抬眸面无表情看向安常在:“桩桩件件都指向你,你可有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臣妾...臣妾不知该如何证明。”
皇后叹息:“那就是无法证明。”
瓜尔佳文鸳也顾不得别的便直言道:“皇后娘娘,那宫女说安常在嫉妒余答应得宠又有身孕,可却经不得仔细推敲,宫中嫔妃无身孕又不受宠的居多,难不成人人都有动机?”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话虽如此,可苦杏仁粉毕竟只有安常在领过。”
言罢,她又调转话头看向瓜尔佳文鸳含沙射影道:“本宫知道你与安常在,莞贵人,沈贵人情同姐妹,如今出了这种事自然是不愿相信,本宫亦是如此,可如今安常在无法自证清白,但这件事总归是要有个结果的。”
这话一出华妃几人便明白了,皇后话里话外在暗示皇上,几人在为安常在开脱和求情。
瓜尔佳文鸳正欲开口,安常在朝她看去,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以免受到牵连。
殿内气氛沉寂,事出突然,几人毫无预料,又苦于没有证据,实在被动。
“既如此,朕只有将你禁足,再仔细查问下去,若与你无关,朕自然还你一个公道,若结果还如同今天一样.....”皇上并未再往下说下去。
他的语气冷如冰雪,安常在的心似在寒冬腊月般寒凉道:“谢皇上,臣妾没有做过,相信早晚真相会水落石出的。”
皇上点头,并未再言语。
瓜尔佳文鸳与几人对视一眼,便心下明白了,此事需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