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
但是那些人追来了。
我,不是他。。。
但我不能逃避!丹恒手中的击云散成了零件,核心的阴阳球却是放出了更强大的虚数能。
本应被剥去的犄角和龙尾再度生长而出。
如同蜕生一般,丹恒·饮月轻轻落在地上。
“饮月君。。。。。。这不是罗浮的大犯吗?”
“是啊,一场孽缘,一场无果的罪行。”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
“如今,集齐了。”
“不止哦,应星。。。不对,你现在叫刃。”
“我的名字不重要,不止的意思的是什么?”
又有踏步声传来,又有人踏进了鳞渊境。
“看吧,刃,饮月。云上五骁,如今应来的都来了。”
“不错,诸位。不过这场战斗仍未结束。”
景元大步踏上了这座高台,身后还跟着一位白色狐人女性。
几人的目光紧紧落在了飞霄的身上,然后迅速转向了景元。
飞霄有些状况外。
不是景元叫我来打绝灭大君吗?
“好了,我们还有时间解释一些事情,丹枫。。。你现在叫丹恒。你记起来了多少?”
“。。。。。。”
丹恒神色复杂。
“那就由我来讲讲吧,那些与【云上五骁】有关的往事。”
景元出声说着,卡芙卡趁机给刃上了言灵术。
“啊,对了。这位是来着曜青仙舟的天击将军飞霄,也不算是外人,几位应该无所谓吧?”
镜流想了想。
“曜青的将军,名声自然是听过,不过我听到的版本是【大捷将军】。。。。。。”
歌者站在一旁,看着各立一方听着景元讲述往事的几人。
他们的【灵魂】本来各异的振动,在一点点的接受调率。
原来如此,他们几人本就是命中无法割舍的存在。
和鬼羯以前带回的书中说的差不多。
除了,巡阳出现在了故事中。
调率的振动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如今,若不是【醉剑仙】的存在与诉说,【云上五骁】的故事大概早就埋没在了岁月之中。”
“他试图诉说当年真正的故事,虽然不少人当他是发酒疯,也没有改变十王的判决。”
“但是他让人们记住了【云上五骁】。并且有人开始试图追寻当年饮月之乱最真实的故事。。。。。。”
歌者默默看向镜流身边。
巡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被镜流一把抢走了手里的酒葫芦。
他正在心疼自己的酒。
一边的丹恒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