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确实没抓。
“快吃吧姑娘们,为了招待你们,特意做的。”徐姨起身夹了一大块红烧兔肉放到莫渝秋碗里。
莫渝秋洁癖很严重,她表面笑着应承下来,筷子却是再也没伸到这碗里过,吃了几口面前的青菜勉强垫垫肚子,白凌君则觉得这些兔子有问题,也没吃,一直和莫渝秋夹同一个盘子里的青菜。
圆桌旁坐了徐姨一家八口人,连上白凌君和莫渝秋,现在是十个人,所以有些拥挤,徐姨见她俩一直吃青菜,就问:“怎么了姑娘们?怎么一直吃青菜,是阿姨兔子烧的不合胃口吗?”
白凌君回:“没有徐姨,我们有些不舒服,不太想吃肉。”
徐姨哎呀叫了一声,给了李叔一拳,骂道:“你看看,叫你跟着去,就是怕姑娘们受了怕,这下倒好,你一个人先跑了,把姑娘们留在山上。”
“我的错我的错,我给你们道歉了。”
李叔一边不诚恳的道歉,一边夹了一块兔肉放到自己儿子碗里。
饭桌上另一家是李叔的弟弟和弟媳,两人也有一个儿子,这家人不认识白凌君和莫渝秋,不好意思跟她们说什么,时不时朝她们友好笑笑,说句:“多吃点,别客气。”
剩下还有两位老人,他们最北边的屋子,不怎么说话,只是埋头吃饭。白凌君和莫渝秋看时间差不多了,对视一眼,起身,准备先离开。
白凌君:“我们吃饱了,谢谢您招待,那我们先回房间。”
徐姨说好,又和她客套半天,才放她们进了屋。
一进去白凌君就瘫坐在床上,无神的望向窗外的天空,徐姨的过分热情令她招架的非常疲惫,此刻急需休息。
现在正午,她可以趁机补补觉,她就坐在床上,意识朦胧间,听到有人说:“你外套湿了,脱下来晾干,不要在副本里感冒。”
接着她感觉自己的外套被人轻缓的脱下,对方动作温柔,再加上袭来的满鼻腔熟悉的香水味道,白凌君没识别到危险,就没有挣扎,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