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

“女。”

“年龄？”

“39天。”

瓦尔特点了点头，他又不是瞎子，当然知道贝拉是女性，而且，他与天庭取得了联系，初步掌握了贝拉的个人信息，之所以会这么问，只是想看看面前的人老不老实。

瓦尔特以前干过类似于审讯的工作，很多不老实的犯人，当他问到性别时，都会说，你不会看吗？你眼睛是瞎了吗？……之类的话。

贝拉现在的形象看上去就不是一个老实人，可能是最棘手的那一类“犯人”，但令瓦尔特没想到的是，她还挺配合工作的。

“为什么要来月球？”瓦尔特的语气好了一些。

“因为我有西琳的空之律者核心，来这里容易。”

“嗯……为什么要剥夺西琳的空律核心？”

“因为我要上月球。”

“？”

瓦尔特皱了一下眉，他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是给贝拉太过轻易的下定义了，这位支配之律者似乎不是个老实人。

“西琳呢？”

“我早已把她送回家了。”

“……你来月球有什么目的？”

“逛逛。”

“……我希望你坦白从宽，你目前所做的一切我们已经知道了，不要再试图用谎话欺骗我们，否则后果自负。”

“是吗？那你说说我有什么目的？”

瓦尔特严肃的说道：“我提醒你一下，大名鼎鼎的赤鸢仙人和萧云道祖马上就到，你虽然年轻，但应该听过她们的名号，你认为你能在羽渡尘的催眠下保持清醒吗？如果不能，那就把你所有的犯罪想法主动说出来，主动交代与被动交代是两个概念，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请勿自误。”

“我没有说谎，不信就等她们来呗。”

贝拉仍然表现得很澹定，澹定得让瓦尔特以为她可能确实是来月球闲逛的。

其实贝拉真的不算是说谎了，顶多是交代的不清楚，不配合审讯工作。

“……行，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你的手下呢？”凯文忽然问道。

“抱歉，恕我不能告知，不过，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更不是人类的敌人。”

“你如何保证？”

“我们可以等赤鸢仙人来，不是吗？”贝拉笑盈盈的说道。

“哼。”凯文轻哼了一声，身子向椅背上一靠，抱着肩膀，闭上了双眼。

他不喜欢贝拉脸上的微笑，这种笑容跟梧桐的笑容很像。

就在这时，贝拉的意识空间中，响起了完成任务的提示音，没错，她完成了战胜华的任务。

贝拉脸上的微笑更甚了，她终于自由了。

频繁发生的意外，几乎断绝了贝拉所有战胜华的可能，不得已，她只好选择了最糟糕、但最有效的方桉。

梧桐给的任务，只说了让她战胜华，却没有说让她亲手击败华，所以，她可以借别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