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喷射到了黎朝朝的脸上，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变得无比缓慢起来。

众人不敢置信的眼神，黎小玉那张痛苦被放慢的脸，还有黎朝朝撕心裂肺的呐喊，“不……”

黎小玉的身体缓缓倒下，黎朝朝立马就将其抱在怀中。

“小玉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小玉姐姐……”

“圣女，赶快救圣女啊，圣女受伤了……”

黎小玉却只是微笑着摇摇头，“没用的，子弹打在了我心脏位置，我活不了了。”

黎小玉抬起手抚摸着黎朝朝的脸颊，“原本，还想要跟你一起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这些年来我一直被困在这里，只是……现在看来是没有时间了朝朝，不要因为我的死亡而难过，比起其他的圣女，我活的时间已经够长了，我这辈子知足了。如今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们苗疆的这些孩子，我希望他们……他们能够拥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机会。你……你能答应我……帮帮他们吗？黎大壮的孩子……是无辜的……”

黎小玉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连忙将这些话嘱咐给黎朝朝。

“小玉姐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一起让整个苗疆变得比以前更加繁荣，你不要抛下我，小玉姐姐，我们一起出去。”

黎小玉的衣服已经被决堤了的鲜血染红，这一刻的她看上去悲凉而又绝美。

“好……我们一起去……一起……”

黎小玉一句话还没说完，原本轻抚着黎朝朝脸颊的那只手竟然无力的滑了下来。

黎朝朝瞳孔骤然紧缩，“小玉姐姐……小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