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也收了手,此时的棋盘依旧是一团凌乱,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
“那么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庄子说完起身了,但就在他拱手告别之时,墨子开口了。
“如果救世之书不能救世,那乱世之书是否可以定世呢?”墨子拱手还礼。
庄子注视着自己的老朋友良久,他当然明白墨子是什么意思。
“好友啊,我的失误就是托付错了人,希望你能找到真正对的人,再会了,吾友!”庄子说着又一拱手,两人各朝南北,驾云而去了。
西土汧地,叛氐盘踞地。
“报告陈平大人!我们抓到了数十个过路人!请大人定夺!”一个士卒跪在了一位坐在虎皮椅上的老者面前。
叛氐,原是朝中的人士,时局混乱,奸臣当道,被迫害的他们辞离了官场,西迁躲至汧地,落草为寇。向来侠义自居的他们立下了规定“三不劫”:老弱病残不劫,穷困潦倒不劫,朝运官粮不劫。正逢乱世,又因为叛氐本为朝中人,所以周边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是什么身份?”虎皮椅上的陈平问着台下的小卒。
陈平已经四十多岁了,岁月带给他的不仅仅只有皱纹,还有着沉淀下来的情绪和威严。在他的一左一右,分别站立着他的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虽然是同父同母,但是性格喜好却迥然不同。右手边的长子手握银色长枪,身着坚甲,孔武有力,喜好武具,名唤道。左手边的次子手捏白色羽扇,衣穿白袍,文质彬彬,喜好谋略,名唤宫。(备注历史上陈到陈宫非兄弟,此为杜撰。)
“听说是辞官回家之人,结伴而行。”台下士卒如实汇报着。
“那就一切照旧就好。”按照叛氐规定,这些人不属于三不劫,陈平挥了挥手示意可以退下了,但是士卒却依旧跪地不起。
“还有什么事吗?”陈平微微皱起了眉盯着台下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