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享受这种原始的厮杀,也喜欢拳拳到肉的搏命。
这一条死胡同,如同非洲的大草原,正在上演一出狮子搏兔的戏码。
张少武伸手掐住那女人的后脖颈,还是将她的脑袋,按在青砖墙面的窟窿里。
“你是谁。”?
女人本想迟疑的时候,她脖颈处传来一股撕裂感,似乎只要张少武一个念头,就会捏碎自己的脖子。
“竹叶青——赤练。”
张少武可没听过这么一号人物,名字还挺“中二”,此时雨水打湿了她身上的衣裳,浸透的粗布衣衫,透明的能看见她后背上的刺青。
一尾蛇!
一尾闭着眼的蛇!
“冯子焜让你来的吧。”张少武淡声问着。
瓢泼大雨,浇在俩人身上。
就跟那一晚上,他废掉冯子焜的雨一样大。
只不过,雷声似乎低沉了许多。
脚下的雨水,慢慢的漫过自己的脚背。
嵌入墙体的女人脑袋,发出呜呜的低沉怪笑,最后瓮声说道。
“你拿走的那几幅画,还有冯子焜的家产,不是那么好留住的。”
“冯子焜虽然不会借警察的手杀你,可他在黑市,已经散出消息,是你拿走了乞门的国宝级字画。”
“想杀你的人,不止我一个。”
“哦。”张少武嘴里,淡淡的一声回应,最后抓着地上那把弯曲的匕首。
一个呼吸间,挑断她的的手筋脚筋。
脚踝与手腕上的血,慢慢的滴落在浑浊的泥水里。
张少武又拿着匕首,隔着她的衣服,刀尖刺在她后背刺青的蛇头上。
那条蛇,五彩斑斓的红。
雨很大,街面上几乎没什么人,张少武抓着竹叶青的脖颈,沿着胡同里的房檐走。
很快!
他再次找到来广营跛虎冯子焜的院子,将竹叶青扔到院落里。
砰!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的时候,张少武早就消失在雷声的阵雨里。
双眼尽瞎的冯子焜,俩眼蒙着白色是纱布,瓮声问着。
“谁。”!?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看着院里的竹叶青说道:“干爹,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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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上有条蛇,看着可吓人了。”
“她手腕上还有脚上,还流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