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大伙监督。”!!!
秦淮茹:“······。”
呃!
我说这话是为了什么啊!?
不还是为了,你傻柱以后还能接济我。、
可傻柱的脑回路不是这样的,他想的是冉秋叶的看法。
一个男人跟一个寡妇走的近,谁心里都得多想,索性快刀斩乱麻。
一大爷易中海眼看俩人的话,也都说开了。
“柱子,你以后好好跟冉老师过日子。”
“许大茂,你以后管住自己那张嘴,别乱嚼舌根子。”
“柱子砸你家的玻璃,你自己想办法,以后你要再搅和别人的日子,院里人可都不答应。”
许大茂不忿的咧嘴,那傻柱临走的时候,趁人不注意又给许大茂一脚。
院里人,该散也就散了。
娄晓娥一进屋里,就看地上碎的玻璃渣子,还有半块砖头,鸡笼里的俩雏鸡也没了。
聋老太太卖了个乖,指了指屋顶说道:“晓娥!柱子把你家的俩小鸡,扔到我家的房顶了。”
许大茂嘴里吐了口唾沫,“傻柱啊傻柱!你等着的,看我不让你叫我爷爷。”
他一进屋,就看娄晓娥躺在床上,“你就不知道,扫扫屋子啊。”
娄晓娥从床上坐起来,踢上布鞋,“你扫吧,我回我家住两天。”
许大茂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正想晚上的时候,拿娄晓娥下下火。
“你回什么娘家,滚回来。”
娄晓娥转过身子,直勾勾的盯着他,“许大茂,你还敢打我啊。”
“我告诉你,你敢动我一手指头,我兄弟张少武饶不了你。”
许大茂不怵傻柱,可他心里是真怵张少武。
他在轧钢厂,是真知道保卫科那帮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豺狼虎豹都不足以形容。
许大茂蠢蠢欲动的手,最后还是没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