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中海听着院里人的议论,是越来越离谱,甚至有人说聋老太太是潜伏下来的特务。
“你们胡说什么呢?老太太一直在这儿院住着,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比你们清楚。”
二大爷刘海中与三大爷阎埠贵,偷摸的对视一眼,并没表态。
“一大爷,既然这话说开了,那您展开说说,您家这位老祖宗,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张少武站在八仙桌的前面,面对众人。
“这老太太明目张胆的,敢抢我的木料,我真怀疑她以前,是不是土匪。”
“你放屁。”聋老太太被他气的,小脸颤栗,狠狠的跺着小脚。
张少武嘴角,多了一丝痞笑,“我放屁不放屁,今儿你这身份,我还必须得彻查一下。”
“今儿,你敢伸手,抢我的木料做寿材,谁知道你以前还干过,什么威逼抢劫的买卖。”
聋老太太气鼓鼓的不说话,猛地转身,就要往后院走。
一大爷易中海也怕张少武,揪着聋老太太的小辫子不放,“都散了吧,该忙活什么就忙活什么。”
“都不准走。”张少武啪的一巴掌,拍在八仙桌上。
院里的人,刚抬起的脚,又乖乖的收回,站在原地还就真不敢走。
这院里,大多数的人,都是轧钢厂的,他们心里明白一件事。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保卫处。
更何况,这张少武还是保卫处的副科长,手里有实权的人物。
一大爷易中海也被张少武,震在原地,不敢动弹。
“今儿,这老太太的成分问题,我身为保卫科副科长,必须调查清楚。”张少武义正言辞的抬起嗓门。
“她到底是国军军官的小老婆,还是潜伏下来的特务,或者是别的身份。”
院里人都坐在板凳上,瞅着不敢动弹的聋老太太,就等着看热闹呢。
“老太太,是您自己说,还是让我给您,带到公安局里说。”张少武声清音亮的喊道。
那聋老太太一看张少武,不像是开玩笑,她又用衣袖擦着泪花,装惨的说道。
“你们就看着他,欺负我这么一位孤寡老人啊。”
“这还是新社会吗?咱院里还有人情味吗?”
“打住。”张少武看见她的神态,就知道她的“成分”肯定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