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我共有从前,也会共有未来。”
“你只要平安,一切都好。”
曾汉仪在最后又紧紧的抱了张少武几分钟,俩人就相拥着,似乎是久别新婚的新人。
只听她在张少武的耳边,低声的念道。
“跌跌撞撞,那又何妨。”
“一生的叹息好长,好长。”
“除了爱你,别无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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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曾汉仪送给他的三句情诗,随着火车站中蒸汽汽笛的浓烟飘过。
张少武目送曾家的一家三口,登上南下的火车。
在六十年代,身为大学教授的曾父,拿的是“交流学者签证”,张少武就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或许是,这曾父在六十年代,看透了世间的不堪与窘迫,才会想到出国这一条路。
这与后来,娄晓娥一家去港城还不是一回事儿。
而在当时,高知家庭出国的并不少,如果你有深厚的背景,那就另说了。
张少武站在火车站的站台,目送那一趟火车,消失在天际,才转身回去。
他在火车站,坐上公交车,又回到清华大学的“胜利楼”,骑着自行车准备回去。
一路上,张少武骑得很慢,他心里在庆幸,庆幸曾汉仪的一家,能走出国这条路。
毕竟,四年之后,他知道那一股风,肯定还会刮起来。
俗世洪流,摧枯拉朽。
他只不过是个穿越者,却不是救世主。
即便他能护得住她一家周全,可当时的那股风,多多少少也会让曾父与曾母,哀伤一辈子了。
而张少武也不知道,他手里捧着的,一直都是爽文剧本。
后来的曾汉仪,给他的惊喜,更是惊世骇俗的。
当然,这都是后来的事儿了。
张少武还没来得及尝尝“爱情”分别的苦,等他刚进院里的时候,却见黎援朝与张海洋,蹲坐在院里。
那张海洋的头顶,还包着绷带。
他火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