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祥眼底一片清冷,周身的温度瞬间低了好多。
“我知道的,可周师长那边你还是要注意一点,她们父女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阮苏荷提醒道。
两个孩子在哼哧哼哧打扫着鸡圈,他们和大鹅混熟了,大鹅占了位置,直接拎起大鹅的脖子就放在另外一个干净的角落,然后继续打扫鸡圈。
这小院里一片祥和,可四合院另一个东屋里的气氛却压抑得不敢让人喘气。
“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年你不是说你办妥了吗?”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妇人,坐在梨花檀木椅子上,说话间还不忘了用拐杖狠狠地戳着地板,发泄自己的怒意。
“老夫人,我……我当年给了那女护士钱,让把孩子直接做掉的,谁知道……是那女护士贪钱转手就把孩子又卖掉了。”
“夫人,真不是我的错!”和老夫人差不多一样大的女人,一脸不知所措,说完话后用力磕着头。
“咚咚咚。”地板上传出的声音说明撞的不是一般的结实。
“你这做的是什么事!早知道,当初我应该让你掐死他!不!我应该自己掐死他,永绝后患!”老妇人眼里满是狠厉之色,手使劲握着拐杖顶,想要捏碎。
“不行,他不能回来!他要是回来,当年的事不都暴露了?年年,年年才是我们傅家唯一的孙女!”
“你给我听着,不论用什么办法,找人在他出任务的时候赶尽杀绝,不要留活口……”
“至于那个乡下野丫头没了主心骨估计翻不了什么水花。”她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嘱咐着下首已经快把头磕破的女人。
“是,老夫人,我这就吩咐下去。”女人抬起已经磕肿了的额头,信誓旦旦地回答道。
然后,在老妇人的眼神示意下,缓缓退出东屋。
这老妇人是傅家的老太太,那女人自是跟了她很多年的忠心佣人。
“妈妈,我也想摊鸡蛋饼,这个真好玩?”
小院里,若若最近肉眼可见的开朗了许多,不再是之前那种畏畏缩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