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不好了。”
家丁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吓得文睿达怀中的幼儿扯开嗓子大哭。
文经武把孩子放在自己夫人怀中,然后起身快步走到那家丁面前,抬脚就是踹。
“老爷我好好的在这,什么老爷不好,会不会说话?没眼色的东西,没看的到吓哭了小公子?”
那家丁挨了几脚,心窝子疼的要命,但还是忍着跪好请罪,“老爷恕罪,是官府来人了。”
哪知听到这话的文经武心里更不顺,他抬脚又是两下子。
“官府来人有何好稀奇。”他文府天天都有官府的人出没,值得如此大惊小怪吗。
那家丁被喘得终于跪不直,捂着胸口蜷缩在地上,就在文经武准备让他滚下去时,门口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文老爷气性真大。”
来人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让人堵住嘴带走了。
留下一干女眷和几个小孩的面面相觑,连哭都忘了,等回过神时,人早被押出了大门。
文经武此时还是懵的,他不明白,只是一件小事,怎么刘见就处理不明白,还把自己抓了过来。
这些人是怎么敢的。
他愤愤不平的瞪着众人,显然很不服。
场面已经被控制住,阿凉早不演戏了,她淡定的坐在余自省刚才的饮茶位置上。
此时的余自省早坐在审讯人的案桌后面了。
“文老爷啊,你儿子亲口承认你伙同刘见囚禁了渔村渔民,可有此事?”
!
文经武睁大眼睛,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