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拒绝,“那不行,我的职责是为了您的安全,您走到哪,我跟到哪。”
他的想法,燕修然更不可能答应,“不可,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在军营的重要性。”
陈路还想说话,被燕修然直接打断,“放心,你忘了,我身边还有暗卫的。”
三天后,西北军营伙房的一个烧火士兵,半公里之外的河边打水时,脚下打滑,跌到冰窟窿里冻死了。
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伙房的校尉派人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就丢在了脑后。
这件事甚至连上报给将军都不用。
燕修然对茶叶实在好奇,他先去了冀州。
殷宿自来到冀州时,就觉得天塌了, 这什么地方,连个好一点的酒楼都没有,况且他表哥还让他们住在城外。
要不是腰间那热乎的几万两银子,他真想掉头回上京。
反正最多被管璐穿穿小鞋,丢命是不可能的,但被穿小鞋的肯定是他的哥哥和爹,和自己一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