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然安慰陈路,“放心, 宿哥儿最喜骄奢淫逸的生活,现在他能指望的只有我。”
他只能祈祷燕修然起来,要不然,他殷家永远只能在冀州生活。
这对殷宿才是最大的折磨。
当然,他燕修然也不会全靠殷宿,在来西北的时候,他早 就把安慰撒出去了。
“对了,公子,上京传来消息,闻元帅筹到了军饷。”
嗯?
燕修然挑眉看向陈路,询问的意思很明显,朝廷哪里来的钱?
他可是很清楚的,户部那可怜的几十万两早被管璐给造了,在管璐大肆重建东宫时,京中的线人就传来了消息。
管家倒霉陈路就开心,当初管家可没少找自己家公子的麻烦。
所以他的口气异常的幸灾乐祸,“摄政王把管家给抄了,公子也也知道,管老大很有钱吧,听说抄了近百万两白银。”
“这么有钱?”就是燕修然也觉得惊讶。
完全够南北两边的军队一年花销了。
“可不是,管老大这几年借着他弟妹的关系可没少敛财。”
这个消息,也让燕修然的心情大好,他躺在背后的草垛上,嘴巴里还叼了一根猴尾巴草,翘着的二郎腿晃啊晃。“管璐那个傻子气死了吧?”
就为了一时的虚荣心,居然把爹娘给作没了。
“可不是,听说当天把椒房殿内砸了稀巴烂,嘿嘿......”
燕修然感叹,“我这位二哥也是个狠人,管温茂现在连降几级,管璐的依仗也只有肚子里的那块不知男女的肉了。”
可以说,现在整个大庸都在燕子实手里了,管璐就守着她那个皇后宝座到死吧。
——
宁州城里的百姓最近干劲十足,上山采药的采药,开荒的开荒。
在城里最起码找不到原先六华街里那样的闲汉了,虽然他们还忌惮城外的恶鬼,但在金钱利益的驱使下,感觉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反正晚上又不住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