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确定,不过,宁州的汉人如此排外,不保证别的族落不会心怀怨恨。”他说。
阿凉轻笑,太保守了,那是一定会心生怨恨。
异族也是大庸的子民,也是宁州的百姓,他们如此搞,不是拉仇恨吗。
“唉,你说这几个人去一趟上京,怎么还不回来啊,狄池的老家不是在京郊吗,都是小户人家,有这么难查吗?”
也许是阿凉的念叨起作用了,次日一早,燕正雅就找了过来,说去上京的人回来了。
等她匆忙洗漱赶到书房时,人已经到齐了。
“怎么样,狄池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凉原本以为对方会带来很有用的消息,没想到暗卫给出的答案让她很失望。
十四年前的狄池和所有高中的年轻人一样,他虽说对自己担任宁州知府很意外,但也满心踌躇。
可这人到了就不一样了,他书信给老家,让妻儿去宁州团聚、
结果妻儿在路上被山匪害了后,他不仅不给妻儿报仇,还把责任都归咎给了老家的父母兄嫂。
啥?
有病吧,阿凉想。
“然后呢?”她问。
暗卫的回答只有一句话,“自妻儿没了后,他跟老家再没联系过,就是老父亲死时都没有回去。”
......
“我朝应该有丁忧这一说吧?”阿凉问燕正雅。
燕正雅点头,“有。”
“那他老父亲死了,狄池为何没有丁忧过,能在宁州待十四年?”
暗卫回答,“他自请除族”
阿凉:“他老父亲是被他自请除族时气死的吧?”
暗卫没出声,也就是默认。
“那你有没有打听,他还没高中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说是个极其热心的人,还免费给村里的孩童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