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肃州的官员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他们不会乖乖听燕修然的话。
韩弘厚还在警告,“殿下,肃州百姓不会答应的,你没证据就收监本官,他们会愤怒的,殿下想见识见识一州百姓愤怒的情景吗?”
“嗤!”到了撕破脸的程度,燕修然也不想维持那点可笑的和平假面,无情的嘲讽道。
“果然是个蠢的,韩大人啊,抓你是偷偷的,肃州百姓谁闲的没事做,关心知府大人在做什么。”
再说了,基本所有人都知道,韩大人最近因为嫁女的事,忙的脚不沾地。
“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没证据呢?”
“什.......什么?你说什么?”
韩弘厚这次是真的怕了,他连身上的疼都忘了,僵硬着脖子抬头看向一派悠闲的那人。
“你猜。”燕修然坏心的用折扇点了点了韩弘厚沾血的额头。
说完燕修然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任凭韩弘厚在身后撕心裂肺的吼着让他回去,把话说清楚。
证据在哪,他到底怎么找到证据的。
他自问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就连家里的下人他都处理干净了,肯定不是管家背叛,要是管家的话,燕修然早就知道灾银藏在哪里了。
到底是谁?
“公子,不问了吗?”
陈路觉得再用点刑,韩弘厚肯定会说的,现在嘴硬还是打的不疼。
“没必要。”
有些文人就是死犟,就算打死他也不会说,而且他总感觉一个知府没这么大胆子。
说不定后面还有大鱼,他就怕逼急了,韩弘厚受不了酷刑自尽。
陈路着急死了,“可是殿下,我们这次的首要任务就是找银子。”
要知道国库现在空的不行,这些银子好歹能让边关撑一阵子。
在陛下看来,银子可比韩弘厚能不能定罪重要多了。
“一会让范阳直接带兵围了韩府,一寸一寸的给我找,我就不信了。”
“是。”
看到陈路小跑出去,燕修然收回视线,继续坐在原地思考,这老东西到底把银子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