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荆南逛荡着香水瓶,随手抽了张纸巾,一喷。
典雅柔和的草木香迅速酝酿开,弥漫在水雾里,心旷神怡。
“你这香水怪好闻的,怎么喷到你身上,跟甜妹一样。”
祁荆南还想再喷两下,宫华岁突然冲过来,抢走他手里的香水瓶。
“不准碰!”
祁荆南盯着宫华岁半干的头发,和明晃晃的警告眼神,立马意会,“迟清和送你的?”
“不关你的事。”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眼巴巴地求着跟迟清和合作呢,这不多了解了解他的喜好,提高成功率吗?”
“他讨厌你,不会再跟鼎新合作了。”宫华岁把香水塞进口袋,“我会让其他公司的人跟他接洽。”
祁荆南瞧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啧啧两声。
“有钱就是任性,别告诉我你这几年全球到处飞赚钱,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转手送人?”
宫华岁理所当然,“不然呢?”
祁荆南一次次被宫华岁的恋爱脑刷新认知,现在已经能脸不红心不跳地伸出大拇指夸了。
“你真……好有志向哦!”
宫华岁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抢走他手上那张被喷过香水的纸巾,头也不回地走了。
祁荆南喊道,“你头发都没吹干,去哪?”
回应他的是逐渐消失的脚步声。
祁荆南捻了捻指尖,那里还残存着些许香气。
“小心眼。”
跟迟清和说的差不多,宫华岁的行程安排很紧,并且短时间内闲不下来。
天气都逐渐热起来,穿上短袖,宫华岁都没能有个哪怕一天的小假期。
没有休息时间,他就觉得烦,每次都会找祁荆南这个沙包发泄。
报复完祁荆南后,心情好了,干事都激情澎湃的。
就是苦了祁荆南,一连好几个月,身上的伤就没消下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