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冯婶!我知道那人实在对不起你,但有句话我还是要说,当务之急,并不是赌一时之气,而是要将属于你们的东西都拿回来,权力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发挥到最大的用处,掌握在他人手中,只能是你们娘俩的催命符。”
“那人如今也算身居高位,现在这心思极其敏感,不是猜这个就是猜那个。”
“您回去之后,不要第一时间原谅,毕竟那人跟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也知道您的性格,若是一开始就妥协,他反而会觉得事情不对。”
冯菡点了点头,双手接过信封,真心实意的感谢,“谢谢小愁,如此帮我们娘俩,还有如月,如果没有你们的话,我们母子怕是早就死在了那恶臭的牢笼之中。”
“放心!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我已经想开了,我是不会争那一时长短的!”
余如月看着冯菡脸上的坚定之色,她马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瓶药,“冯婶!我知你与那人已经彻底离了心,更不愿意以色事他人,但,那人如今的身份地位已经不同,想要站稳脚跟,光靠那人的愧疚是不够的,这是一些美容养颜的药丸,您每天吃上一粒,过两天,因为暴晒留下的斑点就会彻底褪下!”
“而且!对身体也好,您的日子还长着呢,还要看着浩文娶妻生子呢!”
冯菡接过那瓶药,心中满是感动,“如月!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谢你,我确实不想与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但既然想要争一争,光有愧疚自然是不够,色衰而爱驰,我明白的!”
“更何况,他身边的那些贱人还等着看我笑话,我自然不能让她们得逞。”
“我都明白的!”
心中明白是一回事儿,但真的实践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儿,她死死地攥着这瓶药,脑海中满是那天他无情将她们母亲卖掉的场景,如果没有如月,她们早就死了,毕竟没有一家主家,会买一个老病秧子回家当奴隶,即使她儿子再怎么优秀,也无法改变她当时要病死的事实。
只有余如月,不仅给她治病,甚至都不让她干活,而且,她们吃什么就给她这个奴隶吃什么,根本就没有把她们当成奴隶……
余如月见她眼中有如实质的恨意,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梁淑兰走上前将人揽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她颤抖的身体。
虽然没有言语,却给了冯菡莫大的勇气……
梁淑兰带着冯菡,去她的屋里安慰,将这个地方留给余如月和沈之恒,让二人独处。
等他们全部走了之后,沈之恒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余如月搂入怀中,“如月!抱歉,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