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太闻言还能有什么不明白,任她拿捏的儿子把她赶回家乡不算,竟还妄想圈禁她。
挣扎着起身,一点晃悠都没有,可见身体硬朗,多年来保养得当。
本以为白老太太挣扎起身是想妄图争辩两句,没想到却是毫不犹豫冲向白振廷。
待大家反应过来已经太迟,一根金簪深深扎进白江宴胸口。
白老太太见扎错人,不但没松手,还将另一只手附上金簪,猛一用力,将金簪完全没入眼前人胸口,只留孤零零一朵染满鲜血的牡丹花露出。
意外发生在刹那间,白江宴也只能拿身体保护父亲,因为他知道,这个所谓的祖母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一家。
也是白江宴角度站的好,在白老太太起身时,注意到那一闪而过的讥笑,才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哈哈哈哈,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哈哈哈……”
望着比自己还高的儿子缓缓倒下,母亲快意癫狂的笑映入眼帘,心口有股压抑不住的东西喷涌而出,而后眼前一黑,沉入深深的黑暗里。
“老爷”
“二少爷”
“爹”
“哥哥”
“将军”
……
一时间场面混乱,喊声一片,大家慌乱朝两人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