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司律还是嘱咐他一句,“爸,你可别手下留情啊,万一弄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到时候别怪我妈和你翻脸。”

“你放心,绝对不可能。”

司光明心烦得厉害,却听司律又道:“你最好还是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这个曲向红可不是轻易打退堂鼓的人,别到时候刺激她犯了病,再闹到我妈面前去,伤害小真。”

这种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有时候女人发起疯来,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像曲向红这样,只因当年司光明的一句辛苦了,就能把自己耽误到现在不嫁人,还妄想嫁给司光明的人,能是什么正常人?

要知道当年司光明只不过是下连队慰问了一下,而曲向红当时正是好连队的医生。

司光明那句辛苦了,可不是专门和她一个人说的,可曲向红呢,偏偏就像着了魔一样,把司光明视为了自己的私有物。不但想方设法回了京城,还进了大院,目的就是想靠近司光明,早点取代宁雨,成为司家的女主人。

司光明有些头疼啊,他这个人就没生过花花肠子,他见曲向红的次数都是有限的,谁能往这上面想啊,现在好了,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真够让人头疼的。

他总不能让人把曲向红毙了吧?那也太草菅人命了。

而且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就算是曲向红真的给他吃了什么药,现在也查不到了。

司光明决定从万家人下手,直接找万家人,把曲向红开了,那她的医术在大院就会被质疑,想来让就再也没有人敢用她了吧?

这哪儿是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啊,说白了,就是司家人太正派了,根本不愿意用什么龌龊的手段。但是曲向红做得太过分了,司光明立刻否定了自己之前的方案。

干脆把人调走吧,调得远远的,条件艰苦一些,眼不见心不烦。

就这么办吧!

司光明有了决定,这个觉也能睡踏实了。

第二天一大早,司律和姜颜要赶火车,司光明让司机把他们送到火车站,然后自己去了部里,他先查了地图,然后找了一个极其偏远的兵团,一纸调令,就把曲向红给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