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依依是有点小聪明的,一早就想到了下药的方法。
刘政委家的碗不整齐,有好几个带豁口的。她帮艾大姐干活的时候,就不断的用自己的话术帮艾大姐洗脑。
“大姐,你家这碗咋都豁口了呀?”
艾大姐没啥心眼子,哪里知道姜依依在给她下套啊,很自然地回道:“家里几个小子太皮了,这儿磕一下,那碰一下,都碎了好几个了。我这心疼的呀,明个换几个铝饭盒,摔也摔不烂。”
“用这种带豁口的碗招待客人不好吧?要不我去买几个新的?”
“哎,不用,花那钱干啥啊,也就我家老刘和司团长两个人,把那带豁的给老刘用,给司团长用个好的不就成了。”
正因为有这个铺垫,所以姜依依才故意在桌子上放了个带豁口的碗,找了一个完整的碗,用来下药,专门给司律用。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来的可不是司律一个人,偏偏艾大姐还被人叫走了,没来得及告诉她。
所以最后,被下了药的那只碗,落到了江大副手里。
世界上又怎么会有真正的策无遗漏呢?
安排得再稳妥的事情,只要老天爷不想让你成事,那肯定也得黄。
到最后,这药全都进了江大副的肚子。
江大副的视线有点模糊,他也想跟出去,帮忙救人。可是他的身子不听使唤,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药效发作了。
这酒劲儿这么大吗?他是不是喝到假酒了?
江大副口干舌燥,赶紧跑到水缸旁边,拿着水瓢使劲往肚子里灌水。
没用啊,肚子都喝胀了,他还是难受,全身热得厉害,恨不得把脑袋放到水缸里,让自己好好清醒一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动静。
江大副扭头一看,鼻血差点窜出来。
有个女同志,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姿态扭捏,看起来好像全身生虱子了似的,一扭一扭的。
女人?年轻的女人在刘政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