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就是一个文人,搞学术的人多少都有点钻牛角尖,他要是知道杨红英做的那一切,整个人会不会崩溃?
屋里很冷,尽管窗户缝隙都用报纸糊住了,但是冷风还是一个劲儿的往屋里吹。
翁叔叙做了厚厚的窗帘,帘子是用好几样布东拼西凑做出来的,虽然不好看,但是能挡风。
姜颜摸了摸窗户上的厚霜,心疼地道:“爷,奶,这屋里也太冷了。”这还没到最冷的时候呢,再冷下去,她真怕两位老人会坚持不住。
“哎呀,没事。”
姜百涛拍着炕上的褥子和被道:“这不是有你送过来的厚实被子嘛。我们把你送过来的厚被子盖底下,把我们以前盖的,不咋保暖的旧被子压在上面,也挺抗风的,被窝里暖和。”
“你爸和你爷备了好多的柴,晚上我们多烧点,挺得过去。”翁叔叙让姜颜看她身上穿的厚实衣裳,“你送过来的东西我们都用着呢,放心吧。”
姜辞烧了热水,往里面放了一勺白糖,让姜颜喝。
“闺女,大雪的天,路也不好走,你咋又来了呢?”
“我不是担心你们吗?对了,爸,这房子结实吗?我生怕雪下大了,再把屋顶压塌了。”
“没有啥大事,你别看这房子破,屋顶当初特意做的斜顶子,存不住雪,下大了,用根棍子一捅,就都掉下来了,压不塌,放心吧。”
姜颜喝了一口水,身上也暖和起来了,“爸,你把我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吧,这次我又给你们带了好多东西,还有苏家爷俩的。”
“哎!”
姜辞赶紧起来,到外间把自行车上捆着的几个大包袱卸下来,拿进了屋里。
“你这买了啥,咋这么沉。”
“给你们买了点细粮,大米,白面各二十斤。”姜颜把两个粮食袋子放到炕上,打开给他们看。
大米颗颗晶莹饱满,袋子一打开,便能闻到米香。
翁叔叙捧起一小把米,稀罕地道:“这米真好。”
“快过年了,这白面正好包饺子。”